草原,在朝霞的七彩光束下醒来,被悠悠的马尾琴声轻轻唤醒沉睡了一夜的耳朵。山后坡皑皑的积雪褪去了暗夜里的神秘,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的纯净和圣洁。被白雪静静环绕的株株青松依然沉默,无语是他的秉性,沉默是他的招扬。傲矗在高山一侧,青松的雄姿,株株伟岸。那墨绿色的浑厚无边渲染,那挺拔的身姿契合,契合着天地神韵,交融着古往今来每一支醉人心弦的神曲仙乐。
放眼草原浩瀚无边,却独独钟爱那条狭窄小路上的颗颗石子,它多像古往今来人们一颗颗零碎的却坚实的心灵。轻轻的铺在了这条小路上,与后人的脚步触摸碰撞,体味那一瞬间交接的灵犀。是啊,我的脚就踩在了这条小路上。如此的厚重,有徐徐欣慰。缓缓流入心房的依然还是这悠悠的马尾琴声。琴声段段悠扬,似在召唤远足的骆驼不要忘了回家的路。似在提醒,前方草原的一处有条小溪缓缓流淌,清澈可用。骆驼啊,你听到了吗?
草原啊,我一定要放歌,把你歌唱,你是我梦中数不尽的呢喃,你是我梦里永远守望的故乡家园。草原啊,你无边的胸怀究竟会盛下多少灵魂的归宿,你温柔的抚摸究竟会将多少泪水拭干?草原啊,我的爱。就让你柔柔将我包容,我就如同你的孩子,如同你怀抱中的一只只羔羊。你的怀抱无边,你的孩子无边,就如同这草原上的朵朵白云,就如同这草原上的茫茫羊群。草原啊,把我收容吧,你是我永远无悔的爱。
这里是谁世世代代劳作的故土家园?这里是谁魂牵梦绕挥之不去的永远的牵绊?草原啊,我的故乡。你浑厚的气息熏染了我的肤色,我的肤色凝重,你粗犷豪放的性格造就了我坚实的脊梁,我的身躯挺拔。草原啊,我是你的儿女,你永远的皈依。
夜深了,月朦胧了,韶华在玉走金飞中消逝无影了;
缘尽了,心落寞了,流年在风起云涌中沉默无声了;
你来了,我又走了,你我在孤错轮回中渐行渐远了。
是我走得太快,还是你跟不上我的脚步?老哥集团相遇在雾里看花的浮伤年华里,却又错失在昙花一现的流离时光中。末了,你我相离不过咫尺,心却早已隔着天涯。
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错误,却并不美丽。你我,不过是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,相遇,不过是命运开了一个不好笑的玩笑,如今,不过是各自又回到原来平行的轨道上。你向左走,我向右走,你我两不相望,今生再无牵挂。
年华已逝,徒留的是遗憾。那首为你写的歌,终是等不到你为它谱曲,就已灰飞烟灭在落灯花处;那份清清浅浅的缘,终是来不及告白,就已泯灭在草长莺飞的三月里;那边在宿命中徘徊的你我,终是来不及牵挂,就已走失在浮花浪蕊的春日里。
我深知,世界上像老哥集团这样的错过分分秒秒都在千千万万地发生着,老哥集团,只不过是重复着别人的故事,重演别人的结局罢了。可回忆,却是一副慢性毒药,它在随时光的流逝深植心底,我根本无力移除。